第十四章

(十三)汪局的家人归来
　　汪局翻身坐起来对我说：「说曹操曹操到吧，你姐夫他们回来了。」「哈哈……」我笑了起来。「妹妹，快跟我一起下楼。」汪局翻身坐了起来。「我的好姐姐……」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见过汪局的老公——吴教授。他给我的印象是人很老实，也很精神，有种学者风范。平时话不多，可谈到他的专业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总是侃侃而谈，多少带些书呆子气。可今天在和他老婆有了肉体上的暧昧关系之后与他见面，多少让我有些不自在。「走吧，别不好意思了。」说着，汪局走进衣帽间。「那也不能光着下去呀。」我翻了个身不想起来。「你我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避着你姐夫。我看就光着下去也没什么。快点儿吧。」汪局的声音传出来，她在催促着我。
　　我被汪局说的脸一红，慢慢坐了起来，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小声说到：「姐姐，看你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汪局此时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道：「别害羞了。大姑娘上轿——早晚的事。可惜就是便宜了我的那个老头子了。」她穿了一身紧身的衣裤，丰满的乳房和浑圆的屁股被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形成了诱人的曲线。我害臊地垂下头，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汪局走近前拉住我的手柔声说到：「多美的身材呀！这要是被男人看见了，他们还不抢着把你给吃了。不过别担心，有姐姐在，你要是不愿意，我看他们谁敢动你一指头。」我没答话。汪局接着又说：「这两天好好放松一下也没坏处。把烦心的事都扔到脑后，姐姐带你好好玩玩，好不好？」
　　我不知道汪局这是在征求我意见呢？还是要我服从她的安排？被她一说使我又想起了昨晚在家看到的那让我触目惊心的一幕。好你个李勇，许你在家乱搞也就别怪你老婆在外面淫乱了。过去在外面偷情时心中多多少少残存的些许内疚现在已荡然无存。以前幻想着丈夫在外不干不净以求达到的对自己出轨的心理平衡，现在不用了。我可以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了，同时也可以尽情地往自己那「可爱的」老公头上戴上一顶一顶的绿帽子了。想到这儿，我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别害怕也别紧张，我们的好日子好在后头呢。等你尝到了做女人的真正的快乐之后，你就会像吸大烟一样上瘾了。」汪局暗示着我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放纵自己所能得到的快感，只是以前碍着家庭、身份的面子偶而偷情，可从今天起，我一定要追求我心目中的真爱，不管那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我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着十足的自信，不管走到哪里，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我几眼。即使已经四十多了，可屁股后面还是有成群的异性现着殷勤。我那可恶的老公不把我当块宝，我就去找那些把我当宝的人。我要把虚度的青春补回来。想到这儿，我微笑着对汪局说：「大姐，谢谢你开导。妹妹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先下去，我马上就到。」说着，我一把搂住她并用力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
　　汪局立刻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我们俩四目相视，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等汪局下了楼，我裹着一条浴巾溜回自己的房间。由于出差只带了没几套衣服，我没得选的套上了双肉色丝袜并把文娜送给我的博佰利套裙穿在了身上。然后对着镜子简单地化了妆，就冲下楼去。客厅的沙发旁摆着几件行李，沙发上正端坐着一老一少两对夫妇，他们见我下来就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来，来。快过来。」汪局笑着招呼我过去。站在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就是她的老公——吴教授，而对面一对年轻人就应该是学强和敏敏了。很久没见过吴教授了，他都快六十的人了，可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精神，满头的黑发整齐地梳向脑后，两眼炯炯有神，一身合体的西装套在他强壮的身体上。
　　虽说他中等身材只比我高一点点，可和汪局并肩而立，却也是十分的般配。我把目光从吴教授身上移到二十出头的学强和敏敏身上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只见学强比吴教授略高一点，消瘦的身形一看就是用功读书的那个类型。一头偏分长发，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显出一股文气。边上的敏敏和他可算上是天生的一对，瘦小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一头直直的齐肩短发，再配上副银边眼镜，一看就是那种让人怜爱的娇小文弱的女生。「哈哈，孙局。我们好久不见了。」吴教授笑着跟我打着招呼：「你真是越来越年轻了。我都不敢认了。」「老吴，我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我笑着刚想开口，却被汪局插了进来：「我不是跟你讲了嘛，孙局现在是我的妹妹了。你要叫她雅君小妹，她要叫你大伟哥。」「哈哈……」吴教授爽朗地笑了起来：「我都忘了。妹子，你可别怪大哥呀。」说话间，他的眼神中透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色眯眯的淫光。「哈哈。」我迎着他的目光，翻了个媚眼，笑道：「小妹怎么能怪姐夫呢？」「好了，好了。」汪局又插话道：「这儿还有两位你不认识的，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学强，这位是敏敏，学强的女朋友。学强、小敏，这是你们孙阿姨。」「孙阿姨好！」我被学强和敏敏叫得感觉自己像是一位老妇人了。「你们快下坐吧。坐了半天车，一定很累了。」我让着他们，然后扭脸对吴教授说：「吴大哥，你也坐下吧。这么久不见了，您都在忙什么呢？」「还不是老一套，教学、写书。干我们这一行的现在不值钱了。」「又在发牢骚了。」汪局打断丈夫的话说道：「先说正事。我们晚上是在家里吃呢？还是到外面吃呢？」「我看……」吴教授环视了我们几个一下，说道：「不如出去吃吧。我怕在家你们太忙了，而且也不一定能吃踏实。」「不如这样好不好，我们先到旁边的龙华商城看场电影，然后吃些小吃。你们看怎么样？」汪局的建议一出口，我们都随声附和着。「那我们走吧。」汪局重新站起身来。「等会儿吧。」吴教授也站起身：「让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学强和敏敏随着吴教授站起身说：「我们也要冲一下，火车上太脏了。」「行，快去吧。我正好化化妆。」汪局应着。
　　半个多小时后，五位衣着入时的男女走进龙华商城的空空荡荡的电影放映厅里。汪局特意挑了最后一排座位并执意让我坐在中间，她老公在我的左边，学强在我右边，把敏敏打发到自己老公的座位，她自己则挨着学强坐了下来。屏幕上放映的是一部喜剧片，我们几个人被幽默的情节逗得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我郁闷的心情彻底地舒缓下来。电影的情节慢了下来，我恍惚中听到汪局低低的声音：「学强，走了这几天，想师母了吗？」我偷眼去看汪局，借着荧幕上发出的昏暗光线，只见汪局正头靠在学强的肩膀上，我又转向吴教授那边，模糊中看到他正搂着敏敏消瘦的肩膀。
　　我立刻感到嘴唇发干，心脏狂跳，一种莫名的骚动在我的胸口翻动。就在这时，从学强那边伸过一只手握住了我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朝他那边拉了过去。那只手小巧滑嫩，在触到我的一瞬间我就断定了那是汪局的。我微微朝她那边侧了侧脸，任由她拉着放在了学强的大腿上。
　　她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去牵着学强的手并把它放在了我的手上。学强十指交叉式的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抚摸着。还不到两秒钟，汪局嫩滑的手指也加入了抚摸我的行列。
　　我的心「砰砰」地跳得更厉害了，手心紧张地津出了汗水。
　　我想抽回手，我不想让学强他们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可我柔弱的手被学强紧紧扣住动弹不得，我无力地抽了一次，见无法挣脱就放弃了。就这样，我的纤纤玉手被身边这位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话没说两句的年轻男子给俘虏了。「唉，老吴。」汪局从学强那边探过身来压低了声音叫着自己的老公。虽然她的叫声非常细微，可在宁静的放映厅里还是引来了坐在我们前两排的一对情侣的回头瞩目。我的心脏都快要蹦出自己的胸膛了，整个人紧张的绷直在座椅上。吴教授和敏敏的目光当然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同时朝我们这边望了过来。汪局像是并不顾及前面人的注视，她抬起了我和学强握在一起的手冲自己的老公和敏敏挥了挥。
　　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羞怯得无地自容。身体紧张地微微抖动，汪局举着我手的手感觉到了我的身体在发颤，她轻笑一声，把我和学强的手放了下来，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来缓解我的紧张。我仍一动不动地靠在座椅上，只敢侧着眼珠去看吴教授和小敏。我见他们正面带微笑地盯着我。敏敏趴在吴教授耳边咕噜了句什么，我的左手就被敏敏拉了过去。吴教授粗壮的大手和小敏纤细的小手搔着我湿透的手心。我紧张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一种让人心动的刺激使我默许了他们的抚弄。「嗯……」我在喉管里呻吟一声，因为，吴教授的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本能地想赶走它，可我的双手被他们左右捉着，唯一所能做的抵抗就是将自己的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可吴教授不急不躁，他老道地用指尖隔着我的丝袜在我暴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上搔着，一阵钻心的让人无法自持的怪痒从他掠过的肌肤直冲我的心头。我僵直的身体不自然扭动两下，一头靠在他的肩头，紧闭的双腿抖动着向两边微微张开来，吴教授不失时机地将他的手指沿着我裙子的下摆挤进我的两腿之间。
　　吴教授的在我大腿根部沿着三角裤衩的外边游走着、撩拨着，他挑逗女人的手法是那么熟练，让我感到心头像有无数蚂蚁爬过一样瘙痒难耐。他指尖所到之处，都使我兴奋异常。没一会儿，我的性欲就被他彻底的勾了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嗯……」我紧闭双唇在心里淫叫着，眼前一片模糊，屏幕上演的什么一点都看不清了。此时此刻，我多么盼望着他能把手伸进我的内裤，去爱抚我因充血而肿胀到极点的阴蒂，去抠弄我即将流出爱液的阴道。可他却是要存心折磨我似的仍在执着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根。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的耐力，想让我主动献身，可我是个女的，哪能就主动地把自己的肉体凑上去呢？
　　我咬着牙又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那种撩人的瘙痒让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我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反正是都已经让他摸到自己私处的边缘了，即使自己主动把阴户凑上去也没有什么多丢人的了。想到这儿，我闭上双眼一面把头抵住他的肩头蹭着，一面扭着屁股用自己的阴部去寻找他的手指。
　　「想要了？」吴教授的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问道。
　　我想说不，尚有一丝清醒的大脑想让我保持住做为一个女人最后的矜持。可我腿根里被撩拨的兴奋异常的神经却盼望着来自男人的更强的刺激。
　　「嗯……」我也说不清这是在答应他还是在呻吟。就在这声娇吟后，我的身体兴奋地乱颤起来，因为吴教授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内裤穿过我浓密的阴毛寻到了我的阴蒂。不好，我心里叫道，我的呻吟声不会惊扰到别人吧。我睁开眼一看除了学强、汪局还有敏敏望着我之外，影院里并没有其他异常。
　　「噢……」随着吴教授的手指揉动我敏感的阴蒂，我又轻吟一声。紧接着打了个冷战，双腿绞在一起死死夹住那只正在玩弄我的手，一股热流从我的阴道中喷涌而出。随后，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在座椅中，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如潮涌般的强烈刺激一浪高过一浪的从身边这个中年男人手指揉搓的地方升起并在我的周身翻滚。
　　「啊……」他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想叫出来，可又不敢。无奈之下我一口咬住了吴教授的衣袖，从鼻腔中发出了低泣。在这个公共场合下被一位大我十几岁的男人玩弄所形成的刺激只能被压制着而不能像在家里那样可以完全释放出来，这使得我兴奋异常却也焦躁不安。我死死咬住吴教授的衣袖，头变得越来越重，整个人像是要昏迷过去似的。
　　「雅君，雅君。」有人在唤我的名字，是汪局，那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快醒醒，电影结束了。」
　　听到这话，我浑身一抖，睁开了双眼。大屏幕上已经开始滚动出字幕，一些观众开始站立起来，坐在我们前两排的那对情侣也起了身。虽然吴教授的依然占据在我的下体上，可我的意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我松开咬着吴教授的嘴，坐直了身体，然后，从左右两边想把手抽回来，吴教授很识趣地放开了我的手，可学强依然握着我的手不撒。
　　放映厅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但吴教授的手仍然恋恋不舍地抚摸着我的那片柔滑多汁的嫩肉。我看前面的那对情侣转身要走，就立刻从自己的腿缝里掏出了吴教授的手。还算及时，那对情侣在向外出的时候还真的朝我们张望了几眼。吴教授的手仍被握在我的手里，我想那对情侣应该是看不到的，他的指尖上面粘粘的沾满了我的淫液。
　　当他的脱离我的股间后，我的内裤重新又贴回到我的阴户上，那薄薄的织物立刻被浸湿了一大片。我望了一眼吴教授，娇声说道：「吴大哥，你好坏呀。」「是吗？」吴教授看到我和学强仍牵着手，就笑着问我说：「那学强坏不坏呀？」「都坏。」我冲他撅着嘴咕噜了一句。此时，吴教授想把自己的手从我的手心里抽走，我忙死死地攥住它，接着说道：「这是罪证，不许乱动。」吴教授「哈哈」笑了起来。
　　当我偷偷捏着吴教授的手并被学强牵着走出影院时，一切立即恢复了正常。汪局挽着我和她老公，学强和敏敏肩并肩地走进了美食街。吴教授招呼我们坐下，然后带上学强去各个小吃摊上转悠着买吃的。汪局见他们走远了，就暧昧地看着我说道：「你姐夫表现的怎么样？我的好妹妹，你还满意吧？」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的脸微微一红，嘴上说：「姐夫当然是好姐夫了。姐姐的眼光还会有错吗？」「哈哈。」汪局笑了起来。她并没顺着我往下说下去，而是跟我和小敏聊起来最近流行的电视剧。
　　正当我们三个女人聊得兴起时，吴教授和学强端着满满两盘食物和饮料走了回来。汪局笑着对我和敏敏说道：「你看我们像不像又回到了原始社会？男人出去猎食，女人在家生育。」听了她的话，我和敏敏都笑了起来。敏敏把话接了过来说道：「你们看我们的男人们满载而归了。」
　　吴教授和学强把饭菜分给大家然后坐了下来。我们开始享受美食。我从吴教授和学强不时瞟向我的目光中看出一种按耐不住的冲动和对我的渴望。我尽量避免和他们的对视，害怕自己的目光引得他们立即跳过来把我按在地上。